“哦。”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这个。

    “去刷牙洗脸，然后早点睡。”雅美松开了她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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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拿着关东煮和刚加热好的饭团，高木涉找到了在便利店门口等待的佐藤美和子。

    看着佐藤站在门口的身影，高木感叹佐藤警部补作为本部晋升最快的女警察，还真是实至名归。

    即使是在等待他去买饭团的几分钟里佐藤也没闲着，她拿出了自己的警察手册正在一页一页地翻阅，显然正在重新审视白天的记录，想从中翻出更多的线索。

    这未免也太敬业了吧？不过认真起来的她看起来更漂亮了啊……高木感叹。

    “幸苦了，佐藤桑。这是饭团。”高木呼喊着她的名字，把饭团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啊，辛苦了，高木。”佐藤接过饭团，视线仍然停留在手里的小本子上。“叫我佐藤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佐藤，白天的调查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佐藤美和子点了点手里的本子。“我又看了一遍，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要说有的话……又是那个公寓里和姐姐一起居住的女孩子了吧。”撕开饭团的包装纸，高木想了想说。“和那位姓工藤的高中生描述的一样，身高大约1.5m，长发，询问的时候我注意看了一下门厅，除了她穿的拖鞋之外没有她的鞋子，这也符合命案现场凶手赤足的特征。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对，应该不是。”佐藤否定了她的猜测。

    “欸？为什么？”高木一愣。

    “首先第一点，凶手左臂应该受了伤。”佐藤扬了扬手里的笔，“你还记得在那个女孩面前，我做了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佐藤你的笔掉了下来，那个女孩给你捡起来了。她用的是……左手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佐藤点点头。“以那种出血量而言，凶手的左手应该处于几乎无法使用的状态。但那个女孩帮我捡笔的时候动作非常自然。虽然看不到她的左臂，但她的手臂应该没有受伤。”

    “可这种事情强忍着应该也能办到吧……啊，非常抱歉，我没有怀疑佐藤你的判断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日本的上下级观念很重，在警视厅内重视辈分区别的人也大有人在，在这类人眼中，下级顶撞上级是相当大逆不道的事。比他高一级的佐藤警部补是不是这样的人？才刚调过来不久的高木涉并不知道……总之先道歉就对了！

    “这种小事不用道歉，不如说怀疑才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事情。”佐藤摇头。“你说的有道理，忍痛也不是不能完成这个动作。但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侦探说的，嫌疑人还有一个特点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特点……是接受过训练么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佐藤摊平手掌给高木看。“接受过长期握刀训练的人虎口和小鱼际会有很明显的茧子，这两处是摩擦最多的地方。而那个女孩把笔递给我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过，她的手相当白净，连茧子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再加上她的体格明显瘦弱，别说训练了，我怀疑她连体力活都没做过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有道理……”高木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“所以她应该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……”高木想了想，也附和道：“而且她的说法也符合从邻居那里听来的证词。邻居说好像听说过，那个租户有一个长期在国外居住的妹妹，那个女孩也说自己长期住在中国，最近才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这样的话，米花町这边就差不多都问完了啊。接下来是杯户町，工作量可不比今天的少……明天还要多多加油啊，高木。”佐藤笑了笑。

    看到佐藤的笑容，高木兴奋地大声回应：“没问题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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